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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怎么了娘子?”李老爹回到厨房,见妻子脸色不对忙上前询问。
“没,没事,快去端馄饨,客官们还等着呢。”尤氏虽然心里七上八下,可当丈夫回来时却又佯装淡定。
“没事?没事为何你脸色如此难看?”李老爹见妻子瞥眼望门外的客官,忽然大叫道,“他就是姓赖的!”
“霸天,”尤氏忧心忡忡地点了点头,“祸福终是躲不过……”
“娘子,我们怕他什么?”李老爹抱住妻子轻声说道,“别怕!”
“你我此生缘分已尽,”尤氏眼含热泪望向丈夫,“临别还是如实相告吧!”
原来,尤氏本是一只千年蜥蜴精,五十年前她在一次外出觅食时,双眼只顾盯住一只猎物,没察觉在不远处还有一只蟾蜍精也跃跃欲试。
一蜥一蟾几乎同时吐出了长长的舌头,不想二舌竟绞缠在一起,猎物却趁机逃走了。
因争食蟾蜍精与蜥蜴精意外结识,而蟾蜍精对蜥蜴精可谓一见倾心。想他孤身修行了几千年,道心却在见到蜥蜴精的刹那碎了一地。
二物略作寒暄,原来竟还是远房亲戚。蟾蜍精热情地邀请蜥蜴精去蟾洞做客,一来二往不免熟络了起来,蟾蜍精便想娶蜥蜴精为妻。可见到蟾蜍浑身上下疙疙瘩瘩,蜥蜴精一点也不愿嫁给他。
蟾蜍精不明就里,还以为是两情相悦,对蜥蜴精百般呵护,甚至寸步不离,夜半还要搂着蜥蜴精的尾巴才能安然睡去。可没想到,一天夜里蜥蜴精竟忍痛断尾后逃离了蟾洞。
次晨蟾蜍精醒来后,只见身边剩一条蜥蜴的残尾,左右却寻不见蜥蜴精。一经数天仍不见蜥蜴精的踪迹,蟾蜍精开始终日郁郁寡欢。
恰逢几个好友来造访蟾洞,憋闷至极的蟾蜍精在友人的七嘴八舌下,心里对蜥蜴精不免生出许多恨意来。他越想越气,越想越觉得蜥蜴精的不告而别简直不可饶恕。
醉意朦胧中他不知如何竟施了一道恶咒,让蜥蜴精永受断尾之痛,除非她回到蟾洞。友人们都拍手称快,对蟾蜍精的做法大加赞同。可是,蟾蜍精醒来后却将此事忘了个一干二净。
其实,蟾蜍精自己不知,那几千年的修行岂是白修的?他无心施下的恶咒已折磨了蜥蜴精五十年之久。
蜥蜴精虽逃离了蟾洞,可她的法力不及蟾蜍精,无法破除断尾咒。虽然蜥蜴有断尾再生的能力,可也架不住每隔几个月就要断一次尾巴。
蜥蜴精平日都在地洞里休养生息,可一旦到了断尾之时,她就不得不跑到地面上。可巧的是,蜥蜴精起初将断下的尾巴胡乱丢掉,却无意中被霸天捡到。
霸天不知捡到的是何物,就将它放在木火上烤炙,却恁的美味,真是世间罕有。
蜥蜴精也被香气吸引过去,当她现霸天吃的正是自己的断尾后大吃一惊。此后,她便将断下的尾巴都深藏地下,不再随处抛弃。
她早就中意了霸天,还打听到了霸天休妻的不少传闻。蜥蜴精忽生一计,若能嫁做人妻,或可免于被蟾蜍精找到。可她想法虽好,却苦于不知如何能嫁给霸天。
没想到天公作美,恰在蜥蜴精遭受断尾之痛时,正好被霸天瞧见。蜥蜴精断尾后匆匆跑进树林,摇身化作尤一姑娘出来与霸天相见,继之嫁入李家。
十八年前,蟾蜍精偶然得知,在济宁府里有一个尤大娘,虽年近五旬面貌却犹如二八女子。他觉得此事必有蹊跷,便暗暗去观瞧,原来却是蜥蜴精所化。
想那蜥蜴别名土龙,尤字加一莫不是龙字吗?蟾蜍精虽见到了挚爱,可她已为人妇,如何再让她回到蟾洞?蟾蜍精远远看着尤氏却犹豫不决,可偏偏尤氏也瞧见了他。
蜥蜴精受了多年的断尾折磨,心中早已认定,蟾蜍精就是个睚眦小人。她见蟾蜍精找上了门,为了躲避一场腥风血雨,她极力劝说丈夫远徙他乡。
到了徐龙铺,蜥蜴精尤其喜欢这个地方,只因地名里有个“龙”字。她不惜将多年来藏于地下的断尾做成肉馅,让丈夫支起铺面,开始做馄饨。
蟾蜍精又是如何找到这个偏僻小村的呢?原来竟是阿郎将他带来的。阿郎在前一年赶考时途经济宁府,路过树林时突然窜出几个山贼。
阿郎只是一介孱弱书生,见了山贼自然慌张无主。情急之下,他扭身就跑,可总觉得自己丢了什么东西。身后的山贼大叫一声却没有追上来,阿郎兜兜转转又偷偷回到原地,想看看自己到底丢了什么。
阿郎回去后现山贼不见了,却有一个白面书生站在那里,手里还拿着不知什么东西。阿郎走近一看,原来书生手里拿着的竟是一截尾巴。
“我还道是我丢了的东西,”阿郎笑着说道,“原来却不是。”
阿郎就和书生攀谈起来,这书生非是旁人正是蟾蜍精所化。他亲眼见到阿郎甩下尾巴后逃之夭夭,正思想这小儿郎怎会有这般能力,阿郎却又转了回来。
蟾蜍精见到阿郎心生愉悦,只想和他一结金兰,还约好待阿郎科考后,就去徐龙铺的老李馄饨馆找他。可阿郎回到家后,却因不想子承父业扬长而去。
蟾蜍精登门想找阿郎,却一眼看到了尤氏。这才印证了他的猜想:阿郎真是蜥蜴精之子。他心中不胜欢喜,只想痛痛快快吃上一碗所爱之人亲手制作的馄饨。
现如今,蟾蜍精又在找蜥蜴精并非为别事,而是为了解除当年醉酒时种下的恶咒。
若不是听友人提及此事,蟾蜍精当真不记得自己竟如此糊涂。所谓下咒容易解咒难,他必须面对蜥蜴精方才能解除恶咒。
尤氏从未见过蟾蜍精幻化人形,故此没能一眼认出来。可当他吐舌捕蝇时,她确认无疑,这位客官就是蟾蜍精。但她并不知蟾蜍精的来意,为了保全丈夫,便让霸天离去。
李老爹听完妻子的一番话后,心中五味杂陈。他以为自己能得尤氏为妻此生足矣,可没成想,尤氏却是个妖精。正当他感此生之坎坷时,只听得尤氏大喊一声。
“龙妹,你用什么肉做的馄饨?”那位客官泪流满面地端着馄饨碗走进了厨房,“我只吃了一口便心痛不已,莫不是你的肉吗?”
“你要做什么?”李老爹一把将妻子拦在身后,抄起了案板上的菜刀,“休伤我妻,我与你拼了!”
客官只把手一挥,却听得当啷一声,菜刀已飞上了屋顶,插进了房梁。李老爹和尤氏不由得大惊失色。
“龙妹,李老爹,切莫动手!”客官拭去脸上的泪水,“且听我道来。”
蟾蜍精就把自己如何不该不顾及蜥蜴精就要娶她为妻,如何醉酒施咒,如何偶遇阿郎,等等事由都一五一十说了出来。最后,默念咒语解除了蜥蜴精的断尾咒。
日已西沉,馄饨馆里早没了吃客。只剩下蟾蜍精和李氏夫妇。蜥蜴精听完蟾蜍精的一番话后,望向他的眼神也有了些许柔情,原来这一切都是误会。
蟾蜍精言罢转身离去,李老爹却推了推妻子,他已看出尤氏也有话想和蟾蜍精说,就让她跟随蟾蜍精出门,也好单独说说话。
尤氏很感激霸天的一推,她悄悄跟着蟾蜍精出了门。就当她走出十几步远时,身后却突然燃起了熊熊大火。
“人妖殊途,你随他去吧!”李老爹在火里喊道,“我霸天生为食生,死为食死。此生已无憾!”
“霸天!”尤氏想扑进火海,可一把被蟾蜍精抱住。老李馄饨馆就这样化为了一堆焦炭。
蜥蜴精最终还是跟着蟾蜍精回了蟾洞,阿郎也去了洞里,毕竟他也算是个半妖。经年累月里,他们都一起在蟾洞里修行。当然,偶尔也会去人间转上一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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